陆父的声音紧跟着传进他的耳朵里,“心宁嫁给司砚哥哥的话,就不会死了哦。”
那一抹笑容像一根刺一样刺进了谢司砚的心里,这么多年都难以拔除。
从头到尾,她不过是在利用他罢了。
谢母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那你是不是没听完整,心宁的这个奇怪的症状陆家那边请了人,说是只有待在生日一模一样的男孩子身边才能平安无事,渡过此劫。”
“但是等过了二十二岁生日,这个就解除了。”
谢司砚好像听到了什么地方有坍塌的声音,但距离遥远,似有若无的。
他的眼里满是嘲讽,“所以呢,所以生日刚过就立刻把我甩掉!她陆心宁以为自己是谁啊!永远都是这样自私,让人恶心!”
谢母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再说些什么!明明是你没有脑子,爱许晚棠那个贱人爱得要死要活的!陆心宁凭什么要留下来受你俩的气!”
“因为许晚棠是真心爱我的!”谢司砚的眼睛里突然流下来两行泪水,“我要的是一颗真心!不是利用!”
说完也不顾谢母急着还要说些什么,谢司砚气得摔门而出。
他随便找了个酒吧,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不久之后身边坐下来了两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喷得很多,气味浓烈地让人反胃。
谢司砚摸了摸鼻子,将头偏向另一侧。
但醉意朦胧间他听着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熟悉。
是许晚棠。
谢司砚心里一喜,准备转身抱住她。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大,清楚地传进了谢司砚的耳朵里,“恭喜你啊晚棠,这下陆心宁那个狐媚子走了,你和谢司砚的婚事就指日可待了。”
“不走又怎么样,反正谢司砚那么讨厌她。”
“不走的话,谢家是不会废掉婚约的,那你还如何钓到金龟婿。”
“也是,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年的功夫,终于能成为谢家太太了。”
“苟富贵勿相忘,等成了豪门阔太,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好闺蜜哦。”
许晚棠还在得意地笑着,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位帅哥,你是想请我......”她风情万种地回头,还顺带着抛了个媚眼。
许晚棠地脸色“唰”的变得苍白。
“司砚,你怎么......”
“你不是回谢家了吗?”
谢司砚红着眼睛,捏住了许晚棠的下巴,凑了上去。
他捧在手心里这么多年的人,现在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爱意,满含着恐惧。
“许晚棠,”谢司砚轻轻地问道,“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演戏吗?”
“怎么会呢,司砚哥哥,”许晚棠慌张的不停眨眼,“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许晚棠的朋友在一边已经吓傻了,只见谢司砚迈着长腿从椅子上站起,转了转手腕。
然后拎着许晚棠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眼里是深重的恨意,“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一直在和父母抗拒婚姻,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就是为了娶你。”
“可你呢,这竟然是你的谋划,你把我谢司砚当成什么了!”
许晚棠忽然讥讽地笑道,“谢司砚,那你呢?你一边折磨陆心宁,又一边护着她!”
“谢司砚,你对她的感情就是扭曲的!你其实也很享受她的吻吧!”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爱我去恨她!”
谢司砚懒得再跟她废话,他抄起手边的酒杯。
从头到脚,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