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从项羽之命,给他写信诉苦,乱他军心。

他想起自己年岁已老,而韩信正当壮年,骄奢狂妄,反心已现,他忧心韩信,而她不需他开口,趁他出兵平叛,自己在钟室里解决他最大的隐患。

黑锅她背,骂名她担,她从不会让他为这些事情烦忧。

她似乎永远都是。

他犯罪,她坐牢,他造反,她造势,他杀人,她递刀,甚至直到今日,她仍是如此,他征讨匈奴,她便坐镇中央,她唯一的要求是要他废了不堪大用的太子,日后立她的女儿为储君。

古往今来,也只有她吕雉能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