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一手拉下窗户,一手握在她腰间,大抵是如她满意他的身体似的,他对她同样满意,手指虚拢握了握,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味道,而唯一不满意的,只有现在的姿势。

“你下来,换个位置。”

韩信微微喘息着,与她打商量。

鲁元便换了手势,手指由握改成刮。

刚从淮南之地回来,指甲上尚未来得及染时兴的凤丹花,只有留得不长不短的指甲,贴着皮肉刮得韩信止不住战栗。

“那你去南越吗?”

她问韩信。

“......”

这种问题是这种时候问的吗?

“只南越一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