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一下,逼得闻钟眼前一片花白。
滑腻腻的舌头舔过闻钟后颈的软肉,徐景疏舌面蔓延开咸涩的汗液,闻钟伸长脖子挣扎,下体里塞进来的性器干得太重,支撑着身体的货架砰砰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得粗蛮,急促的快感夹杂的细微的痛苦把闻钟吞没,呼吸乱得毫无节奏,口水滴下去。
“…太深了。”闻钟感觉害怕,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了。
徐景疏的手摁到闻钟的小腹,那里突出来一个清晰的弧度。闻钟在他掌下哆嗦,眼泪流了满脸,魂都要被操掉了。下面就乖死,吃他的鸡巴吸得很厉害,夹不住还要拖着嘬,徐景疏被含得骨头里都细痒,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很喜欢,把闻钟完全掌握在手里,就算是哭也是因为他的动作。
徐景疏有些激动,把闻钟抱紧以后舔去闻钟眼尾的泪水,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疯狂的神情,捏着闻钟的脸肉,把舌头伸进闻钟嘴里舔少年口里的嫩肉,甚至裹了软趴趴的舌吃进自己嘴里。推拉的唾液都流进闻钟嘴里,徐景疏的指腹压了压闻钟的喉结让闻钟咽下去,然后说:“我在操你,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徐景疏第一次说这种荤话,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但是现在用在闻钟身上。他满眼放纵,把闻钟抱起来,手掌勾着闻钟两条腿的腿弯让他双腿大开,水淋淋的结合处敞在空气里,通红的阴茎在操开的肉逼里疯狂进出,柱身攀附贪吃的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