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
来者低沉的嗓音带给人一种秩序稳固的安全感。男人看到巡游队制服,悬起的心稍稍下落片刻。
他抬起头,连忙道:“这个人,这个人要袭击我!他想杀我!刚才有个服务生想救我,结果被他丢下海了!”
“是吗?”
巡游者神情冷漠。
他将男人松开,起身上前,查看疼得失去了力气的游因状态如何,男人注意到巡游者背后的制服似乎湿了一块,额上也有一层绵密的细汗,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的,又像是也在忍耐着什么。
他没有多想,而是继续争辩说:“如果不是那个服务生,我现在已经死了!感谢上帝!你快把他抓起来!最好是让他给服务生偿命!”
巡游者没有说话。
扣着游因肩膀将他翻过身,没想到后者始终保持着警惕,手中的银刀在回身那一刹那追刺了过来。
阎知州反手握紧游因手腕,挡下了这无意识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