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忍不住问:“这位是?”
“我上司。”游因说。
从给钱和项目合作的角度上看,这个称呼没什么错。
可哪家上司会在这种场合急匆匆出现?
从对方的举动和眼神角度出发,怎么看都是纯本子的行为。
但他们说是就是吧,李警官管不着。
剧本方向忽然就往办公室恋情走了,阎知州只当游因是来了兴致,一天一个paly。完全不去想他这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的事。
当然,他也不在乎。
看着门上糊着的东西,又结合李警官与游因的交谈内容,阎知州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越发难看。
好像被打飞机的人是他一样。
飞机正主倒像是个局外人,罐子里的咖啡嘬完了,他的笔录也做得差不多。李警官和其他警官一起检查了其他地方,确定没有公办所需的监控摄像,或是监听器之类的东西,便对游因叮嘱了一句,暂时收工。
阎知州所应当又背起护花的责任。跟着游因一起走进电梯,他按下地下车库的按键,开口:“是X?”
语气很平常,但他似乎是很长时间没开口说话了,这会儿声音有点沙哑和黏腻。
游因‘嗯’了一声,像和普通朋友交谈一样语调轻松:“大概率是他。”
也是失策。那会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任由那东西自生自灭。就算有个禁锢纹,他也可以设局找替死鬼动手把对方宰了。
就算再流三天血也好过现在被折腾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