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被阎知州这面墙堵在衣柜里放肆大胆。

身前衣襟开敞,他背靠内柜壁,脑袋微微后仰着,身体用极小的幅度向前倾。阎知州半个身体没进柜门。

狼尾巴则是被坏心眼的小妈妈折腾着,抵在软软的二次发育平面,留下激动的泪痕。

呼吸都是乱的,只是他们都在竭力压制。

明明都是肉,软果尖儿对比起狼尾巴,坚硬度就差了好几个Level。游因虽然有在刻意对准狼尾巴顶部凹陷的位置,但是二者针锋相对,结局总是软果尖儿落于下风。

而过于柔软的果尖儿最终只能被狼尾巴碾着往下凹,很快在附近糊了一圈狼眼里哭出来的泪。

稠度很浓的泪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滑落,倒像是哪一位的手指,在他身前描绘暧昧不清的花纹。

难以遏制的呼吸险些扰乱当下寂静,游因抬手用手背压住唇瓣。得寸进尺的阎知州不小心戳得太用力,狼尾从软果尖儿滑出,抵在手臂外侧,又一不小心顺着手臂皮肤往上,顶进他的掌心。

若不是游因为了克制呼吸做了防备,阎知州指不定要给他润一润唇。

游因手里被迫握住狼尾,身体一阵战栗。眼角被刺激出晶莹泪珠的他撩起眼帘朝阎知州方向瞥去一眼,虽然他看不太清阎知州的表情,但从手掌心中,对方放肆抖动了两次的节拍来看,阎知州大概又兴奋了。

呵。

垂眼,呼吸,他将手掌轻轻合拢。捏着那节狼尾向下轻压,他让阎知州重归他设定好的惩罚点,又增加了壁垒,好控制他不再脱离桎梏。

然而阎知州适应能力极强,游因的禁锢反而给他制造了新的机会。

不甚用力地动了下腰,游因背部贴合壁柜,赫然发现自己竟被他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