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解压。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供桌前不远处,便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谁知道那附近有没有脏东西。
游因瞧着那本书,怂恿阎知州:“阎先生,劳驾,把书拿给我。”
如果换一个人,估计真就信了游因的鬼话。但阎知州谨记葡萄旧事,时刻提防着这个黑心美人,故而他只是回身瞥了游因一眼,随即侧开步子,给他让出了条道儿。
要拿就自己拿。
游因:啧。
不好骗啊这辆擎天柱。
坑人计划被拆穿,游因丝毫不慌。他双手揣兜,慢悠悠踱步到线装书面前装模作样地瞧了两眼。
碰当然是不会自己碰啦,游因瞥了下不远处的一节断手,当即从兜里摸出一包卫生纸。
于是,阎知州亲眼目睹这个漂亮家伙隔着纸巾捏起一节枯骨手指。
转过身,他用那节枯骨手指翻开了桌上的老旧书籍。
一时分不清他是洁癖还是怕什么隐形的诅咒。
令人失望的是,书本保管不善,内容已经糊得看不清字了,游因翻了几页,只勉强找到一句看起来像是关键线索的短句。
“唯有血亲,方可――”
偏偏这句话后面的字被磨去棱角,也难以读全。但游因却非常顺嘴的接上了一句:“食用?唯有血亲,方可食用?”
……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