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没问你的时候,闭嘴。”
刘福安只能闭嘴。
宋微辞继续道:“你自可以否认,不过你就没想过你就不好奇春柳明明躲在鱼龙混杂的舞楼,那边有你们买通的眼线,但凡有官府差役前去查人,她很容易就能逃掉,为何还能被抓?”
徐清刀冷笑:“没想到吧,我们故意闹大动静,她的确迅速逃出了舞楼,于是追查的差役直接在你家里堵住的也是正好,抓个现行,她完全不能抵赖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承认你们有所勾结,已经招供画押了。”
听明白了,就是跟护卫那边的探子合力盯梢,故意在刘福安家里抓现行,让其无可抵赖,高压之下只能招供。
“你的嫌疑,根本抵赖不掉。”
夜来 宋微辞:“因为那封信。”……
刘福安脸都绿了,阴狠扫过颓唐恐惧的春柳,实在没忍住:“大人,小人至多跟她有过一点勾结,是她勾引小人的,但杀人是万万不敢的。”
“我有人可以作证,丽娘死的那天,我根本没来过这里,都在城里呢!”
这倒是真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在少数。
宋微辞:“确实,不仅你有不在场证明,刘举人也有。”
刘昭钦眉心一跳,斯文道:“确实,那天我们都在一起,想必诸位也看出来了,我们刘家内部....并不和气,我与他们素来不合,若非兄长护着我,我恐怕连吃刘家一口饭的机会都没有。”
宋微辞:“你的身世关联你的母亲,涉及亡母之事不必提,前尘出身亦非你们母子的错,这是我的教养,所以,为人子的你也不必提。”
刘昭钦一怔,表情略有动容,但很快,宋微辞就说:“但你的香囊,出自丽娘之手她的里衣上绣有一模一样的纹路,并且她有孕,你们私下有情。”
“这也算是你一介读书人该有的品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