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异常,必有所图,怕是我们的陛下有所图谋。”

“你想去哪里避风头??”

秦长亭其实不觉得京都内有什么?事能威胁到宋微辞的,但她?也看出宋微辞似乎很厌倦宫内的事,既如此,暂时离开也好。

宋微辞却压下了此前的倦意,要留下来了。

“你是在担心我的谋划错失,让昭阳一脉失了好处,所以宁愿忍着不喜也要留在京都吗?”

确实有这个原因。

宋微辞不喜欢逃避,尤其是在有了这么?好的底气后?还?以为?逃避,反倒对前生惨死的自己是莫大的羞辱当年?她?做梦都想有底气去反抗那些仇人,可总是举步维艰,进退不得。

“其实躲开了,那些麻烦反而会追着上来....白?折腾,反而更烦心。”

“我猜陛下是因为?那案子?。”

秦长亭:“那个太监有问题,不是一般奸贼。”

霍忧:“对,其目的是有意扰乱内庭,迫使薛空镜背罪,这样一来,薛戾此人远在边疆很可能做最?狠的决断.....有这般动机,非朝内叛国内奸,既是最?大受益者。”

秦长亭:“突厥的乌合太子?一直是个人物,狡诈凶险,善于?挑拨离间以内斗削弱我朝力量,他那边好趁机得利。”

霍忧也这么?认为?,在很多?年?前,她?就从?秦怀璋那得知?这位当时跟他们同龄的太子?已经大权独握,在草原部落中的威望非比寻常,野心亦是昭然若揭。

边上的絮娘正在准备清汤,闻言说:“不过,这乌合太子?竟连当年?的事都知?道吗?他让那小太监威胁陛下跟薛家的到底是?”

秦长亭不动声?色:“小事而已。”

宋微辞眉眼微动,转移话题,“母亲接下来要去宗庙?不必陪着我,我没?那么?娇弱。”

秦长亭坐在塌边,看着刚醒来后?还?保持着惫懒柔弱摸样的女儿。

她?是年?少便刚烈张扬的女郎,从?小就见不得过分的柔弱哀怜,可她?的女儿偏偏与?自己反着来....不过,内在怕是很像自己。

有手段,有心志,就是总藏着很深的忧虑。

也不太爱惜自己。

或者说,不太在乎她?自己。

“根源上,我确实希望你得到最?好的。”

“有些路,总是要走的。”

“我们不走,别人走了,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秦长亭抚摸宋微辞的脑袋,眼神很深。

天牢。

秦怀屿走在前后?,宋微辞跟在后?面,却见这人放慢了脚步,很快到了自己身边,“关于?乌合太子?,你应当也有所了解。”

“听说过。“

“你会他笔迹?”

宋微辞知?道这人手里有大量关于?自己的情报,从?云阳开始就有猜测了。

“只要看过,会有模仿之力。”

秦怀屿没?想到她?一点都不隐瞒遮掩,“岂不是说你若是看过孤的笔迹,也可以模仿?”

大逆不道的事,这人就这么?问了。

“天底下首要权威的就是陛下您这个人,笔迹这些都是附加的,何况,我也不了解您。”

“那你了解乌合太子??”

“他的坏事,太多?。”

“....”

大监在后?面脑门冒汗,暗骂自己为?什么?非得跟着这俩祖宗后?面伺候。

没?办法,谁让他是第一太监。

“陛下,前面就是关押温少卿在宫内抓到的一些内奸的暗牢,都是跟那小庄子?一样的暗人,在彻底排查后?,有了证据跟关联,如今尽数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