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块黑色石碑的错觉。
“黑色石碑”终于动了,侧过身,用沉静幽深的双眸看过来,向裴鹤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裴鹤这才走上台阶,把怀里的花束放在碑前,弯下腰久久鞠了一躬,等直起身后,他对着秦诚的黑白照片低低开口叫了声“爸”。
寂静的墓园无人回应。
秦钺抬手环上他的肩头攥了攥,没说话,眼眶却极力忍着红。
察觉到男人的呼吸不太对,裴鹤侧过身搂住秦钺的腰,隔着衬衣轻吻男人的胸口。
“我没事。”秦钺哑声道,反手揉揉裴鹤毛绒绒的后脑勺,“走吧。”
从墓园离开,驱车回家,一路上静默无言。
直到将车停进车库,秦钺才猛地靠在驾驶座椅背上,深深叹出一口气。
“老公,”裴鹤知道男人现在需要安慰,但他也知道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好翻身跨坐在秦钺小腹前,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抱抱我。”
秦钺伸臂紧环住裴鹤的腰身,把脸颊埋进他颈窝里磨蹭,用落在颈侧的细密轻吻来汲取能量。
裴鹤仰着脑袋,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自然地摆出秦钺最喜欢的那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很快便被拖拽着坠入欲望的深渊。
喘息里透着滚烫,唇舌交缠滋发的暧昧水声回荡在狭窄的驾驶室里,衣服也被胡乱丢在一边,再昂贵的布料在深陷情欲的爱人面前都是一团碍事的垃圾。
秦钺双手托举着裴鹤,吻遍了他的全身,连手指与脚趾都没放过。
羞耻心已经泛滥成灾,裴鹤脸蛋烧得通红,却被迫打开身体,由着秦钺用格外粗硬的鸡巴在他体内深处驰骋鞭挞。
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也一声比一声甜腻,裴鹤嘴里断断续续唤出的“老公”二字成了唤醒秦钺心底欲兽的灵丹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