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的腰身刚刚一摆,他便悍然撞了进去,脂油般滑腻冰冷的肠肉立时夹弄起来,连吞带吮,肛口更是叼着男根不肯松口,挤出一片淫狠而沉闷的水声。

“咝,肉穴里好冷,”元寄雪含着他的耳垂道,“给你暖暖肠子。”玉如萼仰着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他鬼妓之体,阴气过重,一口淫肠湿滑柔腻,仿佛一段冷冰冰的肉套子,却被热腾腾的阳根一插到底,淫液滋滋作响,宛如挨了一记烧红的铁杵。

他睫毛乱颤,扭着一只白臀,直想从这刑具上挣脱出去。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腰肢,精悍的腰线大开大阖,一条阳根杀开战栗的肉道,齐根没入,又悍然抽出,裹着一层油亮的淫液,盘旋的青筋也仿佛熟铜浇铸而出。

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将肉臀拍得啪啪作响,冰冷的淫液裹着白沫,从肛口飞溅出来,整片会阴湿红发亮,宛如熟透的蜜桃。

他每一挺胯,只听“啪”一声脆响,玉如萼便会低低地“唔嗯”一声,白腴的臀肉一颠一颤,水光淋漓。

玉如萼遍体冰凉,如白玉雕成一般,抱在怀里清凉无比,唯有雌穴里的那一颗松果,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元寄雪只是稍稍变换角度,上翘的龟头立刻隔着一层肉膜,捅到了凹凸不平的异物。

玉如萼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翘高了肉臀。

元寄雪当即对着那一点,暴风骤雨般抽送起来。

一颗松果裹着淫液,骨碌碌如铜丸一般,被肉得越进越深,玉如萼的肠穴也越发油光水滑,几乎要在男根下融化开来。

他勉强括着小腹,隔着一层雪白的肚皮,都能感受到男根强悍无匹的冲撞。

“好烫晤!烫到了,别进去”两枚嫣红的乳头,不时撞在壁画上,啪啪作响,如挨掌捆一般,乳晕狼藉一片,通红肿胀,发出咕啾咕啾的乳汁挤压声。

天女鬓发间细碎的金箔,沾染在他雪白汗湿的肌肤上,仿佛雪帛镂金一般。

随着一阵空前猛烈的冲撞,玉如萼被插弄得双穴痉挛,整片下体都陷入了濒死般的悬空感里。

他银瞳涣散,红舌更是湿漉漉地悬在唇角,淌下一行晶亮的涎水。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