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兄弟很仗义的人,哪用得着你这样重的谢礼?”
“哎呀,你就替我交给他?嘛。”语毕,那丫头把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就捉裙跑了。
听这意思,那东西像是托严癞头给良恭的,花信把嘴角稍微撇一下,又悄然走了。
回?到?屋里,看见妙真?正要躺下。花信嗔怨了一句,“你怎么不等着我来替你熏被子呢?”
妙真?笑着,“这么热的天,谁还盖被子?不用熏了,我就这样子合衣睡一会。我也不困,不一定能睡得着呢。你累不累?也上?来和躺一会好了。”
自在嘉兴时花信被她给烫伤后,就有?些怕她似的,不敢挨着她睡。就是在这华家,也是情愿到?他?们家下人房里去挤一挤。不过看着妙真?此刻很好,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也应着声走去躺下。
两个人也不放帐子,各睡一个枕头,要睡又睡不着。花信就把方?才?在前头洗衣裳的事情说给她听,“那个丫头我听他?们叫她小莺儿,约莫是十六.七岁,要是果然看中良恭,不如姑娘就叫三爷向那华官人说一声,没准就许给良恭了呢?咱们也添个帮手。”
妙真?听着花信形容,还在猜想那小莺儿的相貌,冷不丁厅听见这话,心就连忙颤了下。因说:“我们吃人家住人家,还要拐走人家的丫头?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不好意思说。再则说,不见得良恭就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