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撕了。

只是这次真的恐怕要让他如愿了。

贺楼听肆捂着心口的位置将涌上喉间的血腥味压了下去,这才脱下身上的衣服,随意找了一件干净的里衣换上,然后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识的。

等他醒来,人已经被关在了不见天日的牢房中。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发生了什么,只有

琵琶骨被铁钩贯穿,四肢被铁链锁着,此刻的他像畜牲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他垂着脑袋,眼中却并无太多意外之色。

从他武功被傅闻烟废了大半的那一刻开始,他便知道今天早晚会来。

很快,贺楼听肆醒来的消息就传到了贺楼旭晨的耳中。

他马不停蹄的带着人来到暗牢,当看到以往总是轻蔑的俯视着他的人犹如畜牲一般被束缚着,挣扎不能,贺楼旭晨的眼中就充满了得意的笑。

他慢吞吞的走到贺楼听肆面前,抬手捏着贺楼听肆的下颌逼他抬起头。

“皇兄,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贺楼旭晨语气森森的开口,若非贺楼听肆还有用,他恨不得现在就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看着眼前这张小人得志的脸,贺楼听肆扯了扯唇角,吐出两个字:“真丑。”

“啪!”的一声,贺楼旭晨毫不犹豫的甩了贺楼听肆一巴掌,他掐着贺楼听肆的脖子,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