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照片流了一夜泪,却对隔壁咳了一夜的我充耳不闻;
那支画笔明明是我看中许久、想送给恩师的礼物,他却在林晚晴不过瞥了一眼后,就买来送给了她;
我去家中医院检查,却被告知最好的医生都被顾景琛叫来山庄随行,怕林晚晴水土不服,我只好辗转到其他医院排队许久,错过了他们的私人飞机,自己冒着风雨开车上山……
可这些,在顾景琛眼里,我都不该有半分愠怒。
说到底,不过是这个薄情的男人,自知不忠不义的心虚罢了。
这时,林晚晴突然跑来,举着一条新闻,满脸不悦:
“老公,你快看,刚结婚就有人污蔑我,你快替我做主啊!”
看着新闻标题《震惊!昔日天才画家竟是艺术品伪造集团核心,畏罪潜逃回国》,顾景琛却十分冷静,没有半点震惊,只是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