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冒犯带来尤为微妙的恶意与狩猎欲,被调情一般的奇异兴奋一路往神经上跑。

“呼。”

烟雾一路往上吹。

陈斐吹了一口烟,堪堪压下这种看到猎物时的原始兴奋,显得冷感又无动于衷。

其实比起顾青芒那不是很正经、陈斐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装弱,顾青芒原始本性更能让他兴奋。

只是此时。陈斐不免有些烦躁,因为自己被勾起火气而烦躁。

他在因为刚才下意识对温雪团的动作而感到躁郁。

陈斐这人尤为不喜欢被人控制,也不喜欢被人耍手段,几次性爱关系除了最后一次大多也非他主观,事实上顾青芒做的事都是踩在陈斐这个人的爆点上摩擦又以诡异的情况让陈斐容忍至今。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陈斐就有些窝火。

脑海里回想到自己刚才反射性和傻逼一样的动作,又想到自己真的把顾青芒抱到了医院。

感觉更糟心了。

糟糕透了。

犯贱么。

在温雪团走了之后,陈斐的神色便慢慢淡了下来,也烦躁吸了两口烟。

这种反应不算明显,顾青芒的手指蜷了蜷,他手指没有尝试在勾搭陈斐,手在腹部十指交叠:“和我结婚么。”

陈斐:“?”

空气里一时寂静。

许久,陈斐说:“你有病?”

陈斐冷眼看他:“我们关系很好么,我们什么时候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联姻。”顾青芒:“我听说,陈家断了你的卡。”

“也听说,温雪团身下还有很多个Alpha。”顾青芒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那枚男士的钻戒闪闪发亮,“至少我只和你发生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