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芒手指压住泥土,那种色情感更重了,一时间他打了个哆嗦。

顾青芒垂下了眼睫毛,让自己的舌头退让了点,给这柄沉重的枪让出了点位置。

那枪压住舌苔,一点一点地往顾青芒的嘴巴内深压,异物进入嘴里的奇怪感觉暂且不提,一种略微的羞辱、以及迫不得已的狼狈让顾青芒的神色微变。

可是看着这个表情的顾青芒,陈斐却好像有了点笑意。

陈斐的手指摩擦着顾青芒的下颚,“舌头动一动,口交会吗。”

“顾少,这样可不行哦。”陈斐的语气平淡,手指摸了摸顾青芒的下颚,手指在顾青芒细腻的下颚皮肤上划过:“拿出点求人的态度。”

顾青芒垂下了眼睛,疼痛让顾青芒轻微瑟缩着,他深呼了一口气,放松了下颚,身体在因为疼痛轻微痉挛,但顾青芒换了个态度,就像是完全无视了腿上的伤口。

顾青芒的舌尖往上,舔过了那柄枪的枪口,他抬起了眼睛,那双琥珀瞳孔里因为浸了雨水而更加温润色泽鲜明,像是被冷雨浸泡的琥珀。

顾青芒抬手猛地握住了陈斐的手腕,顾青芒的手腕轻微绷紧,他的舌头慢慢地舔弄过堵在口腔里的金属枪,舌尖虽然轻,但轻微舔动过枪的震感却尤为鲜明地传递到陈斐的手中。

舌尖绕过了那枪杆中的那个小口,在昏暗中,那柔软的舌头挤压近了刚才才射杀过人的枪,舌尖也带着轻微的硝烟气味。

陈斐蹲在前面,神色藏在兜帽中。

顾青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陈斐,他喘着气,这柄枪太沉也太重,对于顾青芒来说,舔得有些吃力,口腔被塞满了,但是被这种居高临下的被塞满,让顾青芒的神经直跳动。

一年不见,陈斐更恶劣了。

顾青芒刚适应着那个口腔里的枪杆,嘴唇里的这柄枪就抽插了起来,那枪支的抽插尤为地抽插,只是沉冰一样的枪杆存在感尤为强烈,那轻微地撞动就让口腔里异物感达到了一个顶峰。

那分量极沉的枪在压着顾青芒的软唇抽动了起来。

被一柄枪操嘴是什么感觉,如果几年前有人对顾青芒说这种可能,那个人都必然会被顾青芒拖道公海里谓语,可此时……

舌头被那柄枪磨得生麻,那柄枪压过不时颤抖的舌尖,不是拔出来挑拨那条柔软的舌头,也轻轻压住了舌根,顾青芒的眼睛微红,手紧紧地握住了陈斐的那双手腕,只是顾青芒的这个力道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陈斐。

那柄枪带着金属的异味,动作温和,在顾青芒的嘴里抽插着。

只是那枪支再怎么温柔,也依然是冰冷而又危险的凶器,也无法改变此时那根柔软的武器在嘴里慢慢地顶弄着。

这柄克重比市面上的所有出售手枪的重量都更高的枪深入一指节的深度,没有继续下压,就顶着顾青芒的舌头来回玩弄。

空气里冷雨,山林里微弱的草木气息,口腔被枪前后的推动着,森林中一切的视野都迷蒙不清,顾青芒看不到自己的脸,也看不到陈斐的脸,

顾青芒微微喘着气,他的下颚张开久了而有些发麻,口腔发酸,他的轻微发抖,却在盯着那柄手枪时,脑海里却在刹那划过了一个想法。

……这柄枪,刚才上膛了。

而手枪,是会走火的。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