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睡了客房,客房里陈斐Alpha的信息素气味便没有那么沉重了。

第二天清晨,顾青芒的嗓子里都是火,干哑,他手放在额头上,发现自己又烧了起来,连喉咙都被烧得干涉。

顾青芒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都在轻微的颤抖。

……又来了。

顾青芒的喉咙滚动了片刻,他紧紧地握住了被单,手的力气很大,青筋几乎是绷起,因为不停在发情,发烧,肾与腹部都有些隐隐约约的不适。

顾青芒捂着了腹部,他腰腹上的那个皮带上一直都有放着几支静脉注射的药剂。

顾青芒手摸到了洗完澡后也随身带在身上的腰间皮带,手抽了出了那管药剂,倏然又一顿。

他撑起了身体,穿着楼下美团转送送过来的一次性内裤,没有穿裤子,往陈斐的房间摸。

他醒来的时候还很早,被烧得意志力都有些涣散,就这么打开了陈斐房间内的房门,空气里弥漫着Alpha淡淡的信息素香气,早在顾青芒走到了门口时,陈斐就已经醒了,正转头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顾青芒。

顾青芒的状态,显然不对。

他那双眼眶里都是水雾,脸颊也发红,和陈斐昨夜车上用信息素飙车时让顾青芒强制发情的那种不同。

顾青芒此时的情况,显而易见,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