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手扯着裤子的拉链,前几下甚至没有拉下来。
他扯开内裤粗暴地揉几下,没硬,他愈发恼火,恼火什么?不知道。
陈斐呼吸粗重,拧眉片刻发现实在不行。
他拽着顾青芒的手臂,扯到嘴侧一口咬下,咬的地方薄,一下便出血了。
混合着浓郁Omega信息素的血液喝起来是铁咸。
刚大出血的人没有多少供血,陈斐扯着顾青芒的脖颈,俯下身挤压顾青芒腺体,Omega的腺体在发热,但Omega发情的气味非常淡。
残破的腺体,松弛的身体。
陈斐手指叩着他的腺体,香草冰淇淋的Omega信息素淡得与风吹过冰淇淋店无异。
脖颈的温度越来越高,但越是这样,陈斐愈发硬不起来。
陈斐紧闭着眼睛,片刻他咬向自己手侧,血一瞬间流不止。
陈斐扯着人脖颈把顾青芒推到椅背上,被松弛剂打松的人整个人没有任何支点,顾青芒唇色没有任何血色。他松弛地软倒。
陈斐用手肘顶着他,本来扣住顾青芒脖颈的手按自己手上的筋,出血大了点,陈斐压着人下颚让他抬头,嘴对嘴喂进去。
口腔温度很高,但没有任何吞咽能力,血沿着嘴角滑落,滴滴答答地往下滑。
陈斐用压着人的脖颈,用两根手指压着顾青芒的舌头,紧紧压着,让血沿着他的喉咙往里面流。
血流到顾青芒上半身上,眼前的景色几乎令人眩晕。
陈斐反复挤压着手臂,血液沿着顾青芒的喉咙流进去,但更多的是从嘴侧外溢出,如此反复,陈斐甚而因为死死拽着顾青芒的脖颈,被打了松弛剂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喂不进去。
陈斐瞳孔略微紧缩,血没有被吞咽,身体也无法呛出来,麻醉后身体失去了基础功能。
人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再越来越热。
甚而因为血灌进去无法被吞咽而让顾青芒的脸色越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