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走过去时一开始并没有引起人注意,一直到陈斐撞过人群无声站在顾青芒旁边,拽住顾青芒的手。
校花应激抬手要扇一巴掌,陈斐紧紧握住校花的手把人往这边拽,外套一脱盖住了校花的脑袋,半禁锢半抱的把人压在怀里。
陈斐看向周围。
校花安分了下来,一会才闷闷说:“你也有参与么……?”
陈斐懒得和这个醉鬼说话。一旁的人一见就知道陈斐要截胡,马上有人急了冲过来被陈斐踹开三米远,躺在地上哀嚎。
场上一片混乱,陈斐嫌校花碍事走不动道,单手扛起校花让他坐手臂上,果然往外走的速度快多了,空闲的手还能抽几个,但聚会上的人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校花的保镖去了哪。
护着校花实在是不方便,陈斐干脆给他人放下来,拽了拽校花坐手臂上翘起的裙摆盖住他的三角内裤,校花刚才坐手臂上还不忘拿酒瓶砸人,此时喝了酒可怜巴巴的,手指拽着一个碎了大半的酒瓶,像是在害怕也像是在恼火,养尊处优的手指握着酒瓶在细细发抖。
陈斐撩起手腕处的衣袖,衣袖下的手臂肌肉线条空流畅而硬朗,校花头顶着陈斐的外套,抬手撩起来外套一角,看向陈斐的背影。
……
自然,陈斐成功扛着校花出了聚会的会所。
校花走不动陈斐就抱着他走,裙子实在是太短,陈斐走一会就得给他拉裙子避免走光。
校花低低呻吟喘气,浑身的热气烫得他难受,校花用额头摩擦陈斐的脖颈,他头顶的陈斐外套早就被校花扯下来抱在怀里,摩擦摩擦着校花靠近陈斐脖颈咬了一口,在陈斐脖颈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音。
咬了之后,校花又舔了舔陈斐颈侧微渗出血的咬痕。
陈斐啧了一声不和他计较,只是越走抗着顾青芒的手臂越湿,校花柔软的臀坐在手臂上,裙摆才到腿根处不远,只有柔软的内裤混合着水迹,滚烫的水迹湿答答落满陈斐整条手臂。
陈斐轻轻呼了口气,忍无可忍,耳朵有点红:“别磨了,你搁我手臂是按摩棒呢。”
因为难受,校花柔软弹性的臀部不断地扭,顾青芒两条腿并在一起坐陈斐手臂上,上半身攀着陈斐脖子,他的腰扭个不停,长腿稍微分开,让自己下身的穴口更大面积的贴近陈斐的手臂,内裤被水浸透得透明,紧紧勒住柔韧的男性性器以及下方隐秘缝隙,水光隐约可见性器下的馒头缝。
顶起弹性的阴蒂从内裤中充血,粉嫩丰腴的小肉珠被湿透了的粉内裤绷紧,水浸湿的内裤从阴蒂分开的两侧一路下凹,细腻的花唇黏着内裤,紧紧绷住,Q弹的阴蒂被勒紧,因为水浸透了布料,透色的内裤依稀可见肉蒂在上面摩擦。
校花的低喘声在耳边一层层响起,清冷矜傲的声线很快就哼哼起来,像是在撒娇。
陈斐的手臂因为经常锻炼打拳,比寻常人粗了一整圈,刚打完架,上面暴起的青筋还未收回去,青紫粗壮的青筋虬扎,手臂上还混合着一点血迹,以及微弱的伤口。
肉蒂顶在陈斐凸起的青筋上,湿透了液体不断从布料中滑落,反复地压着研磨着青筋,粉嫩的肉蒂已经充血凸出,下面开的覆盖住的小缝磨着,压在青筋后端,欲求不满的穴口内凹,不像凸出的肉蒂可以触碰。
年轻漂亮的校花显然很难受,他又哼哼了两声,沙哑清冷的声线都带着情欲,在陈斐的耳边说:“我就磨……”
他的眼尾红了一片,潮红从鼻梁染红了一整张脸,朦胧着细汗的面庞在路灯下晕染出光线。
水光压在他狭长的瞳孔下,眼尾上扬,连带着眼角细腻的痣一并显得生动。
校花的腰下压,手紧紧环抱住陈斐的脖颈,反复地又咬又舔,腰因为下榻,裙摆边沿上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