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把自己作为砝码,顾青芒,你是不是早就想死了?还是说你很享受被折磨?”

陈斐异常冷漠残酷,声音到最后甚至比往常更高:“被温雪团折磨,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你才会自虐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回去?”

空气一时寂静。

这话对顾青芒而言,属实太刺耳了。

风声与螺旋桨声都也盖不住陈斐的声音。

顾青芒慢慢地说:“其实……”

“还是被你折磨比较爽。”

陈斐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气极反笑:“别口嗨了。”

若是寻常,顾青芒欠欠陈斐会觉得可爱,可此时顾青芒显然再回避这个问题甚而转移话题。这只会让人感到恼火。

陈斐目光看向前方,从顾青芒醒来之后,他就一眼也没有看向顾青芒。

之后的直升机内一直静谧无声。

顾青芒观察着陈斐的态度,隐晦地局促不安,他试探道:“宝宝,我们去哪?”

真tm能打蛇上棍。

被叫宝宝的感觉让人奇怪起一身鸡皮疙瘩,对陈斐来说‘宝宝’两个词杀伤力尤为大。甚而大过老婆这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