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芒手拽着陈斐的头发,压着看陈斐:“……哈、走开,不做了……”

顾青芒被顶得难受,腹部又涨又疼,濒死的快感在拉扯着顾青芒的意识,让他成为只会在陈斐手上顶弄摇晃的Omega,拽着陈斐的头发就被狠肏,顾青芒短促地哼了一声手松开了,被皮带抽出来的肉还在疼,某种怕与被刻上的畏惧到底还是压进顾青芒本能里。

可比起这卡这不上不下的状态,顾青芒更难受的是陈斐的话。

什么叫只有欲和痛?

顾青芒松开紧抓陈斐头发的手,反而扣住陈斐的手臂,在陈斐的手臂上压出指痕,他咬紧自己的唇咬出了血,被肏得很深让身体极度敏感,快感比之前更强烈,但顾青芒撑着那一股自尊压起来的气。

“嗯、呃……”

顾青芒舌尖都被自己咬出血来:“所以呢?”

“……呼、所以、欲望就不是真的?”

顾青芒的嘴唇都是血:“哈、你是活在真空的豌豆公主吗?”

“我所有的勾引与诱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吗?唔!”

顾青芒眉头紧紧皱着,很快就被压着露出露出尤为难忍的神色,腹部防备地紧绷,腹肌一层层地折叠,很快穴口就被肏得松软,红润的穴口唇口包裹着性器起伏的前后摇晃。

没顶多少下顾青芒就缩夹着大腿,脚趾蜷缩着,眉头皱得难受,生殖腔依然被肏到高潮流水。

陈斐听着顾青芒的话就又不说话了。顾青芒手指在他手臂上压出抓痕,那一点疼痛只让他更暴躁也更狠。

陈斐顶着压着顾青芒往里压,顾青芒腿晃个不停,脊背也彻底被压到在椅背上,陈斐身上的体重也压上来,很沉,性器好像顶出形状,顾青芒的意识和意志力都在被顶得溃散,全靠那股自尊撑着。

空气里沉沦的Omega信息素被彻底顶散了,顾青芒意志力难以为续,肉棒的尺寸太大,每次压着膀胱过去顶到深处,器官被蹂躏的酸软感让顾青芒越来越难忍,而这次的性爱折磨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顾青芒闭上眼睛艰难承受着。

肏到后面顾青芒穴口里高潮多少次也不知道,精液已经射不出精液,膀胱的刺激感一阵一阵,又涨又涩然,突然一股强烈地尿意涌上来才拉回顾青芒即将被肏涣散的意识。

“哈、哈……啊……”

这样根本无法谈话,顾青芒不喜欢与陈斐严肃的进行交流,明明很多打一炮就能解决的事情,所有不够的、无法令人满意的不过是筹码不够,如果陈斐要的不是自己身上的地位与获得感,他不从自己身上要获得欲望他又要什么?

顾青芒已经足够表达自己的臣服,难道一定要把自己真的当成一个低贱认他掌控的Omega他才满意?

顾青芒的情绪一下就触底了,甚而觉得陈斐贪婪。

所有的爱都有前提,高傲者的自尊更是,而陈斐压他自尊的行为让他情绪一下抗拒的暴躁起来,这种家教带着一定轻微Pua一样的调教感,高自尊的人很容易能分辨是什么伤害自己的自尊又会在自尊受辱时如同狮子一样暴起捍卫自己地主权。

顾青芒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可理性还在。

他的浑身控制力都在自己不被顶到失禁,穴口高潮次数太多反倒让体内的体温控制失衡,肉体控制也失衡,又冷又热,腿间乃至于脚尖都在抒发着热意,可身体又觉得冷。

顾青芒手指深深地压着陈斐的手臂,恨恨地道:“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关系……你不觉得你太贪婪……呃!”

顶得实在是太深了,肏得也快,顾青芒哆嗦着,射不出精液的性器在插狠了时控制不住漏尿,一点淅淅沥沥的尿液混合着顾青芒自己性器上液体流出来一点,又因为顾青芒强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