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在肉棒顶进去的一瞬间,顾青芒几乎是在耳鸣,耳朵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了,眼瞳剧烈地涣散,他疯了一样的挣扎,又在被咬住腺体时整个人哆嗦地停住。
已经撑开生殖腔地龟头还在继续往内压,顾青芒短暂地失去了对时间的感悟,脑袋一片空白,大腿狠狠地被顶开,瘦小的生殖腔一整个都在痉挛,不住地在流水,软肉因为胀与酸涩不住地弹跳,陈斐被绞得差点要射,他舔了舔顾青芒的腺体,注射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安抚。
Omega实在是哭得太可怜了。
陈斐脑海里好像有一根钢钉一样在脑海里搅动,天生Alpha高攻击型人格在暴虐,被压抑了许久抑郁而狂躁的情绪在心肺不住燃烧,自尊,不愿屈服,吝啬又藏着掖着、装作不以为意满不在意地给与真心又被随意抛弃,他狠狠地扣着顾青芒,暴力在腾升,败犬的情绪被易感期无限放大。
肏服他,征服他,占有他,彻底地让他臣服。
作为一个Alpha夺回自己的主权,狠狠地贯穿他,让这个依然能够挑动自己情绪的Omega乖巧的、温顺的……
永远不敢忤逆我。
陈斐的瞳孔里压抑着深深的煞气,他紧紧地拽着顾青芒,捂住顾青芒嘴巴的动作依然凶狠,咬住顾青芒腺体时在大脑没有反应过来前,已经在释放着能让Omega感到轻松与安全感的信息素。
顾青芒抽泣着整个人缩在车门上,手臂上的肌肉还在发抖,短暂的Alpha信息素注射,让陈斐的情绪平稳,到底是满身都是自己气味的Omega,陈斐的性器插着顾青芒的穴往内顶,一点点往内摩擦,他的动作放慢了点,陈斐松开了顾青芒的腺体,Alpha的稳定标记留在顾青芒的后脖颈上。
陈斐的一只手捂住顾青芒的嘴,抓住脖颈的手却慢慢下滑,摸到顾青芒的腹部,手掌轻轻压着顾青芒痉挛地腹部,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揉着,减缓内插的压力。
可陈斐刚做完这一切,就又感到控制不住地恶心,他对自己这种背叛行为的恶心,陈斐胸膛起伏着,所有温和的动作又化为粗暴,狠狠地压着顾青芒的腹部,把龟头彻底挤进去生殖腔。
陈斐鲜明地感觉到顾青芒整个人抖了一下。
他整个人像是被捣鼓到内里的玩具,整个人僵硬到了极致,被捂住嘴巴他发不出声音,但性器进入柔软的生殖腔后,Omega柔软的生殖腔绞动着性器,湿热的触感让人着迷,当更让人着迷的是心里上的征服感,没有什么比肏一个足够的傲慢、能随意抛弃自己的Omega拥有更强烈地报复感了。
尤其是因为插到足够深,即便是自己呼吸带来的性器轻微震动,都能让顾青芒拥有巨大的反应。
就好像他彻底掌控了眼前的这个Omega,掐住了他的脖子,甚而生出了隐秘的占有感。
完完全全的。
比起生理上的愉悦,神经末梢上传到而上的精神愉悦更甚。
陈斐肏进去后动作短暂地停了下来,他松开捂住顾青芒嘴巴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手掌内被咬得鲜血淋漓陈斐看也没看,手掌往下滑,扣住了顾青芒的脖颈,手指弓起顶着顾青芒的喉结,陈斐暗哑道:“被强暴的感觉怎么样?”
“爽吗?”
松开了手顾青芒也说不出话,他口水与血液在嘴角留下,他痉挛紧缩着,在低低地喘气,不住地抵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生殖腔被破开的恐惧。
这是为什么强暴Omega的刑法很重,许多Omega被强暴之后会留下一辈子的生殖腔打开恐惧,在非自愿阶段打开生殖腔会对精神造成极大的冲击,被强行打开内壁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会侵入Omega的大脑,让Omega陷入惊惧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