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湿泞的肉道痉挛蜷缩,顾青芒竭力放松着自己,他的大腿稍稍往外跨开,丰腴又线条漂亮的腿在跨开的时显得很长,也显得很适合盘在人腰上。

那穴口也就张开得更大,顾青芒低喘一声,依言放松自己的腰腹,身后异物侵入感太强,也太烫,在怎么缓慢也有种狠狠破开身体的恐惧。

进去的时候是疼的,被撞开最柔软内部的疼,顾青芒身体本能地夹紧,肌肉生理性的紧绷,又在努力放松着自己的穴道。克制着身体的发力。

顾青芒的腹部那一层细腻又隐隐若现的紧实腹肌不时紧绷,那线条都腹部缩紧而格外性感,但很快又努力放松下来,那层带着朦胧光泽的肚皮便显得一颤一颤。

陈斐的手扣住顾青芒的那层腹部,那紧绷地皮肉在手心里绷紧又放松,他手指指腹在肚皮上按压出指印,在顾青芒的腹部轻颤的时候,陈斐的手指轻轻压了压。

陈斐的龟头还在往里面撞,但性器在完全撑大那个小口时,那肉棒就已经越来越慢,到后面停了下来。

陈斐说:“倒是比之前紧……你去做了Omega的肉缝收缩手术了么,夹我这么紧,夹得我难受。”

陈斐啧了一声:“我这不又是在给你做按摩棒么。”

顿了一会,陈斐敛下了眼睛,他似乎在沉思,也像是在沉默。

顾青芒曾经在外同意与其他Alpha联姻一直都是他的心伤,且陈斐的自尊心又强。

在陈斐看来,顾青芒这种行径,无异于渣男与人暧昧转眼就和其他人领证,美名其曰那领证对象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利益,同时依然表现出很深爱自己的样子整天想骗着自己上床,给自己的东西都是各种PUA手段,钱不愿意给,渣男人又傲慢,认为给予的这种特别关注,自己就应该非常感动好好捧起来珍惜,赶紧成为渣男的舔狗每天为他患得患失。

陈斐从未没有受过这种羞辱。

陈斐什么人啊,上辈子家财万贯是个投胎天花板的权二代与富二代,又是家中独子,偌大家业说不要就不要单枪匹马走境外,走哪不都得被尊称一句陈少,追求讨好他的美人如过江之卿,陈斐都冷冷淡淡提不起什么兴趣。

好了,遇上顾青芒这种类型的Omega。

陈斐从没吃过亏,也不是个脾气好的。

此时,陈斐还……习惯地收着力小心没给顾青芒的穴口肏出血,可渐渐地,陈斐又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径。

陈斐觉得有几分好笑,亦有几分自嘲,就如同在某个不经意间,陈斐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对顾青芒的纵容,这种纵容,反而让他显得很舔。

陈斐手摸着顾青芒的腰腹,慢慢地把肉棒抽开,生殖腔那小口已经被撑开了一点,马上就能容纳一整个龟头的顶入,此时骤然地拔出,被巨物硬压过又被抽离的小口一下就无比空虚。

敏感的宫腔内壁在震颤,强烈的空虚感让穴口内的嫩肉努力收缩着陈斐正在拔出去的肉棒。

体内属于陈斐的肉棒在慢慢抽离,顾青芒转过头,手往后勾住陈斐的手掌,道:“……怎么了?我会努力放松的,别抽出去……”

顾青芒的腰肢晃了晃。

陈斐瞥了顾青芒一眼,慢悠悠道:“我不想让你这么爽。”

那滚烫的性器在往外抽,顾青芒的眼尾还带着一点刚才生殖腔被撑开而带上的,生理性的眼泪,他轻轻地握住陈斐的手掌,手指勾着陈斐的手指:“别生气了,你可以粗暴一点,我很耐操的。”

顾青芒手指扫着陈斐的手心,语气很轻:“我之前……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