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这种忧伤的构成尤为的复杂。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自己的一血,不是被自己想要的天命白纸拿了,甚至不是一个女的拿了。

嘿嘿,你猜怎么着。

妈的,被男的用后穴强了。

陈斐默默的闭上眼,那种蛋疼的忧伤又丝丝缕缕地往头上冒。

而且他还觉得爽。

他,还,觉,得,爽。

这合理吗?

要是强的对象,是那种……是那种,陈斐这几天在看着穿越的信息时看到的那种典型Omega,又瘦,人又现场,那种大长腿……斯,不是,不是大长腿问题,啧,不是腿长不长的问题!

是那种,那种长一看就很受的那种O,那种一看也软软的O也就算了。

他妈的,顾青芒胸肌都比自己大,还有权有势,一看就能保养很多个Alpha和他进行肮脏交易的淫荡模样……哦,他有生殖腔薄膜啊。当自己没说。

陈斐更忧伤了。

他感到风吹蛋蛋凉。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