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恍惚的错乱感。

也让人格外不适。

至少对陈斐这第一次做爱的人来说,他确实是不适应,他在现实里也才刚大学毕业,虽然人帅玩得花玩得野,但那是指飙车啊,他那时还对情爱嗤之以鼻,追求更高的刺激。

但也因此陈斐没正儿八经地找到了一个女朋友,还带着一点做爱还是要结婚才做的微妙心思。

第一次上床就和这种男人上床,还这样的方式上床,陈斐选择不去细究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就凭着下半身行动,简单的决定了肏都肏了,肏个爽干脆。

陈斐压下了这种亲密交叠在一起过分亲密而引发地心里的不自然,嘴上的骚话也不说了,毕竟两个人结了梁子,路上遇到陈斐都地考虑拿个麻袋把他绑在个角落,也还没真熟到这种负距离。

顾青芒在床上显然也没多爱发骚,他被肏猛了后就变成低泣,也不会说什么骚话来调节氛围,陈斐认真了也不爱说话,闷头干了一会后。

顾青芒的手上青筋暴起,那青色的筋脉从他那优雅很适合带腕表的手上从手腕延伸,猝然抬起。

顾青芒的手紧紧握住了陈斐的手,沙哑着嗓子,他显然又从那种崩溃的情潮中清醒了:“……你到底……射不射。”

顾青芒从发情热被热到迷糊,又短暂清醒,再被热到迷糊,他发情期都熬过了一阵又一阵,陈斐这个二世祖都能墨迹到这个程度,半天射不出来,从刚才做到现在陈斐是信息素一点没射。

不仅如此还抠抠搜搜比他个Omega还矫情,半天舍不得给一点Alpha信息素。

顾青芒抬手盖住自己的眼,他显然忍得很崩溃,哑着嗓子道,“你是不是不行?”

陈斐:“操?”

陈斐火一下就上来了,淹没了他神经里那个处男还他妈和男人做爱的那根无措神经,他牙到要咬碎了:“你他妈的顾青芒你知道你的嘴很欠操吗?”

顾青芒下一句话更狠:“没用的东西…”

他哭着抬起手盖住自己的脸,掩盖自己因为被发情期逼到崩溃的脸,也掩盖他无助哭出来的脸:“我……我想要你的精液……”

他妈的这个顾青芒是怎么坐到又野又软又欠肏又他妈的……他妈的这样的?

陈斐的心情仿佛过山车,他盯着顾青芒那像是Omega因为发情期无能丈夫射不出来的而无助的脸,陈斐的心情呕血,几乎就像是憋着火,感觉支持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绷得他的那根神经都隐隐做跳。

他的手紧紧地抱住了顾青芒的大腿死干,那力道马上就让顾青芒说不出话了,陈斐当然是想射的,他早就想狠狠地肏进去顾青芒的生殖腔给他灌满自己的精液。

陈斐的性器又一次涨大硬到了极致,在顾青芒跨坐在他跨上的很多次时陈斐就已经很多次差点没忍住射了进去。

陈斐脑海里闪动着终身标记代表的含义,咬牙,在那性器在一股一股跳动着,不停地抵着那个成节点时,顾青芒的手紧紧拽住了他,他已经在本能地害怕而避过了头,下颚的线条美得让人着迷,腹部都在打颤,Omega的天性让他对接下来的射精胆怯。

但是在顾青芒以为陈斐要射精进去时,陈斐却咬牙,猛地把性器拔了出来,他那精液在拔出来后,那精液射了顾青芒的肚子上,那浓郁的白色精液喷在了顾青芒的大腿根部和他的腰腹上,也喷在了顾青芒那起伏的腹肌上。

顾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