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顾青芒脑海里想过一个念头。

或许陈斐很在意这种名号,这种华而不实的名号。

这种联姻不联姻的有那么重要么,不过是一纸张空头支票而已。有什么比实打实的利益,以及握在了手里的人更靠谱更稳定呢?

顾青芒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

在决定前夕,那一夜陈斐正好回来了。

顾青芒坐在陈斐跨上,汗水与淫液从顾青芒两腿间慢慢滑下,那淫水从穴口往下混合流淌。

顾青芒跪坐在陈斐大腿上自己动,陈斐坐在位置上,嘴角咬着烟,在顾青芒侧过身时,陈斐压着手把烟拿到了一旁。

顾青芒喘着气,他紧紧抱住陈斐的脖颈,扭动与摆动着臀部胯,低下头咬住陈斐的喉结,才沙哑道:“舒服么?”

陈斐没说话,但现在做爱的氛围正浓,两人的距离也足够的近,顾青芒腹部紧紧贴着陈斐的腹部,汗水都黏腻在一起,在这种这么近的距离中,顾青芒冷不丁地低低喊了一声陈斐的名字。

那一声陈斐叫得很柔和,也放软了声音,顾青芒能作为一个最受Alpha讨厌的Omega,却也十分清楚一个Omega怎么让Alpha高兴。

顾青芒又在陈斐的耳边低喊道:“陈斐。”

陈斐把烟扔了:“……怎么了?”

顾青芒说:“你认为名号重要,还是实实在在的利益更重要?”

顾青芒摇摆着自己的腰肢,有力又性感的腰腹在不断地上下摇摆,他黑色的长发起落,汗水让顾青芒身上的味道更加甜腻。

陈斐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他一手掌放在顾青芒的臀肉上,没有用力,更像是给在自己性器上起落的Omega做一个支撑,听到顾青芒这么一问,陈斐捏了捏顾青芒弹性柔软的臀肉,道:“难说。”

顾青芒跪在上面让自己的腰腹往下压,一次次让自己地穴口被身下性器的龟头破开,顾青芒适应这个深度后腿脚发软地彻底坐下去,硬热的龟头深深地压过隐蔽的生殖腔,这么深的深度让顾青芒一下轻哼出声,整个人冷汗淋淋,脚尖打颤地坐在陈斐腿上不动了。

顾青芒缓着气,他靠在陈斐的肩膀上,浑紧身体来习惯狰狞性器顶开生殖腔的恐怖快感,他额头靠在陈斐的肩膀上,重重喘息,顾青芒就听陈斐说:“如果是……联姻的话。”

陈斐一直在做爱的时候显得冷而游刃有余。但此时他的神情,却有些迟疑,为难,以及一丝轻轻难为情。

陈斐手放在了顾青芒的臀部上,他手臂肌肉发力,抬着顾青芒的臀部突兀地起起落落,那臀部被陈斐宽阔的手掌压出手指的痕迹。突然地抬高让顾青芒无暇顾及陈斐的神色语气是否有什么异样,热烫的性器一次次捣鼓到体内,压得顾青芒浑身都在发麻发烫,被年轻Alpha撑满的感觉非常好,顾青芒纵情地喘气着,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留下。

陈斐冷漠道:“联姻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开玩笑,结婚这种东西也不是儿戏。”

被撞得破碎中,顾青芒听到陈斐的低哑声音突然很轻道:“我不喜欢二婚的。”

“别答应闻越。”陈斐的话说得硬邦邦的,像是别扭的命令。“我不希望你这样。”

顾青芒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种的陈斐有几分让自己想笑,于是他就笑了。

热意与暖流从腹部被密切捣鼓的生殖腔内涌来,四肢百骸都带着释放的快感。

因为这个笑,顾青芒后面忘了自己被干到内部高潮过多少次才会好几天都才下不来床,但顾青芒却清楚记住了陈斐的那句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