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尤为的炸裂,但翁净白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语气中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那本来如沐春风,温和的交流对象此时语气里处处都是刺:“顾青芒,你终于爬床爬到我的合作对象上了?”
那把的声音有些因为被迫听了一床的床叫而自己在旁边跟个龟公一样,深深地被羞辱到了,语气中有几分气急败坏:“呵……能上来的Omega都是靠卖的?”
顾青芒因为被肏累了而靠在一旁,眸子紧紧盯着陈斐,闻言冷感笑了一声:“怎么,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在你那边卖过了?”
顾青芒手撑着后面的浴池桌面,此时后撑住的手有些不住地打抖,手臂稍稍弯曲。
顾青芒的唇还在抖,即便他没有挨操,但这么尺寸的东西进入并且还长,还是让顾青芒感到压力,以及深深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酸软。
顾青芒说到一半,轻轻喘了一声,他琥珀色的眼睛一直和陈斐的眼睛对视未曾移开,稍许,顾青芒喘了一会缓了个气,声音因为性爱与不断高潮而慵懒倦怠:“还是你想试试,卖一卖你自己?”
陈斐那平淡的脸有几分暗色,刚才还有些淡漠、冷感,俯视与高高在上的神色,此时眼眸稍移。
“说不定我会考虑把我的药剂原产地告诉你。”
对面滴的一声把通话给挂断。滴滴滴的忙音显示着对面的人被气得不轻。
顾青芒握住手机的手指一松,那手机碰地一下砸落在地上,手机屏碰地一声碎掉,顾青芒已经手抱着陈斐的脖颈再次吻了上来。
这一次顾青芒吻上来时陈斐的脸稍稍侧开,陈斐的唇擦着顾青芒的唇滑开了。
陈斐突然说:“不做了。”
陈斐手扣着顾青芒的腰腹,把性器从顾青芒的体内拔开,那粗硬的肉棒慢慢地抽插出来,那性器从穴道中拔出来时,被清理干净的穴道里没有带什么精液,该清理的都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陈斐的肉棒从顾青芒的穴口中拔出时,顾青芒的手环住陈斐的脖颈,眼睛稍稍往上扬,对上了陈斐的眼睛。
陈斐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顾青芒的神色,映照着顾青芒那双几乎是只看着自己的眼睛,陈斐那惯来平淡无动于衷的神色中突然闪过了几分暴郁。
陈斐突然手撑在顾青芒的脸侧,他的手一并越过顾青芒的脸侧,撑在了顾青芒身后的玻璃上,陈斐半压着脸:“他和我谈合作都懂得投其所好。”
“你呢?”
陈斐的脸上压着几分厌烦,戾气,以及其他像是触底时,像是猛兽被威胁到领地时隐约出现的抗拒心理:“你是想空手套白狼把我当成你的按摩棒?”
陈斐低下头,整个人都压在了顾青芒的脸侧,他的眼睛里漆黑如墨:”还是……你想让我成为你欲望的奴隶?”
顾青芒的手还放在陈斐的脖颈,此时他抬起被雪浸过一样的眼睛,微微侧过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尤为的近。
陈斐一直清楚而清醒,从未被顾青芒身上的欲望所蛊惑,即便顾青芒在色情上实在是得天独厚,也确实带着比自己年长的经验而令人着迷。
成熟而俊美,冷感而强势,有地位,又愿意适当放下自己身段的Omega。
并且好像在某些错觉中,给予陈斐一种非他莫属的特别。
所有的特殊关怀下都深深掩埋了另一层别有用心,一层层甜美的外壳下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捕猎笼子。
顾青芒终究是比自己年长了几岁,在陈斐纵情享受危险与极限冒险中,顾青芒正在与一圈人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