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蛊惑,猎手和猎物的地位便会瞬间掉转。
这种野性的Omega,又凶又欠,是狼不是狗,永远也教不乖。
瞧瞧,那个老婆张口就来。
陈斐轻笑一声。
陈斐面不改色继续应着对面的话,手的动作不停摩擦着顾青芒大腿的内侧,不断冲刷的温水把他身上的精液带走,白浊的精液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滩污浊的痕迹,一路流到了一旁的下水道管口内。
被肏得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尤为的光滑,那沐浴球稍微一擦,整个大腿内侧的皮肤便成尤为血红的色泽,滑腻的皮肤上都是红痕,陈斐在清理完顾青芒的大腿内侧后,那沐浴球已经满是精液。
而顾青芒此时过于敏感的身体,身前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只可惜实在是太过于虚弱,那硬起的性器很快就吐出一点稀少的前列腺液,半硬不硬的。
陈斐自然知道顾青芒那一瞬间的紧绷是为什么。
很大一部分源于,电话的那头便是顾青芒此时对家,也是在陈斐此时的合作伙伴。
同时,也是把顾青芒搞成这样的元凶。
某种程度上,他和顾青芒应该是利益上的仇敌才是。
陈斐随手把那沐浴球放在一旁的花洒上冲刷着,那沐浴球上的精液多到洗不干净,陈斐往后一抛,那沐浴球精准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哐当一声,陈斐深进去两根手指进顾青芒那被肏不拢的穴口。
那被玩得有些松软的穴口上依然扣着不少精液,稍微有些外翻而嫩红的穴口在手指进入后颤抖不止却又因为被肏狠了,完全无法阻止那手指的进入,敞开一样任人进去,缩也缩不紧。
那手指轻易挤进肉道,噗嗤一声,那柔弱肠道吸附陈斐的手指,陈斐垂着眼睛盯着顾青芒的肉道,手指在里面轻轻扣着精液。
里面被灌满终归是不舒服的。
只是那 手指在进去不断摩擦后,陈斐带着枪茧子的手指随意摩擦着顾青芒内壁,把被内部皱褶夹着的精液轻轻拨开弄出来。
手指顶进去的一瞬间,顾青芒整个人都绷紧了,但他这次却一点喘息声都没有发出来。
顾青芒依靠着后面的瓷砖,头稍微低下,长到肩膀的头发垂了下来,盖住了他的下颚,他的唇紧紧抿着,牙齿也咬住了他淡薄的唇。
顾青芒以往爽了就自然地叫床,有时候觉得叫得太过太羞耻才会意思意思地忍一忍,给陈斐个面子。
当然给个面子是陈斐的自我调侃。
但终归顾青芒不是一个会去委屈自己性子的人,少有见他忍着连一点呼吸声都不出的。
也是,毕竟顾青芒能够在这种细微的水声混合、意识迷离中都能听得出陈斐的电话那头的竞争对象甚至马上变成警戒凶狠模样。
那么想必对面也已经格外了解顾青芒的声音,熟悉到顾青芒一出声,对面就会警惕怀疑。都是斗了很久的猛兽。
以陈斐对顾青芒的理解,他越是一个Omega越是会用狠辣手段遮掩自己的性别弱势,顾青芒寻常必然是绝对冷漠、绝对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