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咬住了顾青芒的腺体,在这一刻,Alpha咬紧猎物的感觉在齿尖蔓延,除了征服欲望之外,还有其他微妙的欲望似乎在欲望与血肉中生长。
事实上所有的欲望惯来密不可分,恨也好厌烦也罢,所有的不耐欣赏以及更多的正面的负面的在跨过了身体的肉欲交易时都会把一切搅和得粘稠而有了更为隐秘的关系。
陈斐总是以为自己能够冷淡看清世界上所有无趣的牵绊,无趣的关系,这人世间有太多的事情让陈斐感到无趣,他总是自己能掌控自己,欲望也是,陈斐享受清醒脱离欲繁华与迷离的生活,也在冷静的醉生梦死与浪荡中享受生命的快感。
陈斐一直便是这样。
只是当Alpha信息素与顾青芒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时,汗水沿着两个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流动,陈斐才发现人并不是所有欲望都能简单单一可以划分划清。
陈斐慢慢把顾青芒体内的性器拔了出来,他咬着顾青芒的腺体,Alpha的标记绵长又漫长,那硬烫的性器拔出来时,那穴口吡的一声缩紧,太多的精液从那穴口里不断滑落,在地上滴落出一滩一滩的精液。
顾青芒的垫着脚,脚尖在细细发颤,陈斐咬把标记做完,咬完的时候陈斐对着腺体上那留下来的深厚的牙印轻磨了一下,顾青芒呜了一声,头往前面稍微埋了一下:“别……别咬了…”
陈斐:“不喜欢?”
陈斐在做爱前能沟通并且还算开明。
陈斐稍微松了手,把顾青芒翻了个面,瞧着顾青芒此时的脸略微挑眉:“怎么哭成这样。”
“娇气。”
顾青芒翻过来后脊背就靠在了墙壁上,他头往后靠,脸上都是泪痕,他那薄唇微张,还在轻微喘气。
即便哭成这样,顾青芒的五官线条还是漂亮立体的,那有大佬风范的脸哭成这样表情管理还是很到位,优雅隐忍。
只是陈斐清楚现在顾青芒的外强中干,顾青芒脊背依靠在后墙,腿都在抖,陈斐手没捞住他整个人就要往下滑了。
估计现在稍微顶操一下顾青芒就完全受不了。
陈斐稍微一扛把人贴面抱在身前,让顾青芒的大腿岔开环在腰上,手臂绕过顾青芒的臀部,迎面抱着往床上走。
和刚才唯一的差别便是肉棒没有进去,只是顾青芒的大腿被陈斐的手握着打开时,顾青芒难得抬手握住陈斐手腕,握住的时候手在轻微的颤抖:“……我想休息一下。”
顾青芒还记得之前成结标记时他被肏到崩溃爬开又被拉回来、要被操坏一样的恐惧,顾青芒非常知道自己显得身体已经在敏感极限了。
在陈斐打开他腿时顾青芒抿了抿唇,直到发现陈斐架着他抱起来,性器没有插进去被肏得要高潮的穴,顾青芒那紧绷地神经才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穴道内的精液在慢慢地滑落,那还带着余温的精液在流动的时候带动着肠道的痉挛,那种又痒又奇怪的感觉让顾青芒往陈斐怀里靠。
顾青芒的额头,下巴都是汗水与泪水,在喘息中,他那琥珀色的瞳孔里有些失神,因为疲惫而失神,但是顾青芒闻到了属于陈斐身上的味道,不是A的信息素气息,更多是属于陈斐自己本身的,干净的气味。脱离掉Alpha气味由陈斐本身所带来的,干净的气息。
像旷野的风。很久之后顾青芒才意识到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气味,只是当人对另一个人有了感知,便会在某一刻模糊了想象与味觉的联系。
陈斐也不难为顾青芒,架着顾青芒把人放到了床上。如果之前不是因为真的被整活了,陈斐也不至于跟强奸一样轮过顾青芒的生殖腔一次次打上标记。
顾青芒躺在床上后就软在柔软的大床里,陈斐跨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