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颈子里轻蹭,说不出有多难过:

“只能是仇泽吗,我不行吗……”

……

夜深至宾客散去,方才还歌舞升平的地方如今落了一室的寂寥。

仇泽独自一人留了下来,偌大的客厅内,只剩头顶一盏亮黄的灯光,他抿了一口酒看向窗外,持续低温了一阵,今天刮了一天的风,这会儿开始飘起了雪。

想起怡园的那两颗梅树,要是落上雪,不知要比现在艳上多少倍。

空荡荡的地方响起脚步声,司娄在他对面坐下。

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下,司娄往杯里倒了些酒,仰头一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