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静急了:“有没有什么证据啊,这说出去,谁能相信啊,太奇葩了。”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去找找那些报社的人,他们不是经常会追着名人偷拍的吗,说不定就有。”

陈灵静点了点头,仇家前段时间出事了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仇泽一死,她就攀上了司娄,陈灵静恨啊,手里的杯子都要被她捏碎了。

去报社逮着问,嘿,还真有。

那个记者磨蹭半天,顾着陈灵静的身份才肯拿出照片。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不对了,可是忌惮仇家的势力,他们那群人的八卦,谁敢放出来啊!有几条命能让他这样造的。

陈灵静顺势推舟:“仇家唯一的仇泽也在前段事故中死了,仇家都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人一听,觉得有理,立马熬着夜工撰了这篇新闻。

照片不是她的,她就是推了一把,就算她不推,这新闻迟早有一天也要被人挖出来。

司娄留着耐心听她讲完,马上叫人去找那个记者,对于陈灵静,他只说不希望再在上無看到她,意思很明显了。

回家的一路上,司娄想了很多,想到一个让他自我唾弃又实在诱人的办法。

找到窝在房里的人,她磕在躺椅上,黑暗里只一双泪眼在泛着光。

司娄拽起她,他显然还在气头上,一声不响的拉着她往外头走。

黎蔓也不说话,小声地哭。

被他拽上了车,不知道要去哪。黎蔓想着,他这是要将她赶走了。

车子在仇家的老宅停了下来,自从和仇泽搬出去之后,黎蔓也没再回来过。

可能是太久没有人来过,车子在门外停了很久老张才跑出来,见车里坐的小夫人,立刻喊着张妈出来。

“小 小夫人,您好久没回来了。”老张给他们车门。

黎蔓没来得及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呢,就被司娄拽着进了屋里。他手劲儿大,拽的腕上疼,她轻轻挣了一下,他就松了些手。

“祖章在哪里。”司娄停下脚步问她。

“什么?”黎蔓没反应过来。

“把祖章找出来。”

黎蔓不明所以,还是从老箱底里找出了祖章。

司娄摊开从刚才就那在手里的东西。

拿着章就按了上去。

「伉俪证书」,上头是黎蔓和司娄的名字,司娄下面已经盖好了章,就剩下她名字下头空着了。

这会儿又在她名字下印上一个红艳艳的“仇”字。

这下这张证书就落定了。

黎蔓惊道:“你做什么!”

司娄看着她说:“只有这样,才能推了那报文。”

“不行,不行!”

司娄走近她:“你要不要出去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你们仇家人的。”

黎蔓没听见,但是猜也能猜到。

她死死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将所有难过都袒露出来,这娇娇地人实在是不堪重负了。

司娄看着那泪人,终究要心软下来。凑过去,舔掉她唇上的血珠,一下一下轻轻地点:“我会等你慢慢接受我……”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家人……

黎蔓将脸埋在枕头里,到现在还在迷糊呢,不明白怎么就跟司娄成了家人,还是最亲的那种。

她如今整个人都很迷茫,看不清未来,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所有的一切,她都不能控制。

证扯得迷迷糊糊,但这事就是成了定局。

司娄和黎蔓的结婚证在报纸上整整登了三天,整个上無都晓得了。

之前的那些不好的传闻不攻自破,难道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