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地上。

四处飞溅的鲜血一滩又一滩,仍旧从头颅里流出。

虽然前方有人挡住,但是水鹊的脸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上了零星血液。

殷红流落在雪白的漂亮脸蛋上,分外刺眼。

魔族男人转身,左脸上布着诡谲纹路。

锋锐眉峰挑起,“你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