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到快要乘火车下乡的时候再说吧。

水毅缓声问:“送你手表的朋友,是不是叫李跃青?”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多疑而古板。

只是方才电话对面的年轻人,一开口语气期盼雀跃,不像是给朋友来电,而更像是在热恋期,给叫做“水鹊”的对象打电话。

水毅这屋里,只有一个水鹊。

况且,生产队里的都是辛苦挣工分的庄稼人,或许对方身上有什么额外挣钱的本事,但花一百多元给男性“朋友”买手表,实在是耐人寻味。

水毅希望这只是自己多心了。

水鹊被他突然说出男主的名字,惊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