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颈曲线。

进门后看大家都盯着他不动,水鹊站在门边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凯德从长椅上起身,拘谨地挠了挠头,“不,没什么,你去哪儿了?我们见你快天黑了还没回来,所以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