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褶皱裹住脖颈,湖绿色织锦短斗篷在胸前系带,还有坐着时会繁复叠起的金丝绒长裙,双手不安地搭在裙面上,揪皱了刺绣的银莲花。

像是木偶戏里才会出现的公主。

对方向这边看过来了。

阿瑞德呼吸一滞。

很漂亮。

眼睛好大,颜色像甜甜的枫叶糖浆。

水鹊没办法说话,他急得冲外面的年轻骑士挤挤眼睛。

阿瑞德以为是自己冒犯的视线惹恼了马车中的人,他翻身下马,如同挺立的高拔树木般立在战马旁,取下头盔行礼。

深深表达歉意,“是我失礼了,小姐。”

没有暗示成功,水鹊着急瞪他一眼。

身旁坐椅上的魔笛手说:“好了,爱丽丝,不要总向by訁訁。外面看。”

他已经熟稔地称呼水鹊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