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

和他们这群铜筋铁骨、皮糙肉厚的将士全然不同。

他一边抹开药油,水鹊就一边吸凉气。

魏琰当真是摸不着头脑了。

他也没用力气啊?

药油差不多要抹好了。

水鹊垂着脑袋,齐整的眼睫毛和扇子一般上下闪闪,这是他紧张时的惯常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