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从高处往下看起居室的全貌。

那只蠢鸟站在桌子上,细皮嫩肉的小寡夫,只是抬起手停在半空中,它就自动自觉地伸出脑袋拱到人家手底下。

灯塔长没头没尾地问:“你是公主吗?”

“啊?”水鹊讶然,他抬眼看向声音来源,“你是在问我吗?”

“除了你,这里还有人会说话吗。”他从石阶梯下来,拉开水鹊对面的椅子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