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嗯?”

桑淼心跳突然很快,掌心里都是细密的汗,那句“不可?以”迟迟没吐出。

季宴白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退开,眼睑垂下凝视她,细细打量,“你不允许我不动你。”

“我保证。”

他现在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桑淼根本不信他,抬脚踹他,“你出去。”

季宴白倾着身子,一把握住她的腿,指腹摁着轻轻捏了捏,“我不想出,只想进。”

桑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娇嗲唤了声:“季宴白!”

声音落下的瞬间,她被季宴白攫住下颌吻了上来,不算温柔的吻,强势入侵,横冲直撞。

在她口中?翻天覆地,每一处都落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喜欢被咬,也喜欢咬人。

每次亲吻时总会颤着桑淼啃噬,这?次也不厉害,桑淼的唇肉都被他咬麻了。

她呜咽捶打他胸口,被他反剪刀身后。

不知吻了多?久,姜淼意乱情迷时,季宴白退开,一个翻转,让她背对他。

他眸光落在她撞到的地方,指腹在上面辗转,哑声问:“疼吗?”

桑淼摇头,一副很难耐的神情,头无意识仰起,颤着声音说:“……不疼。”

“这?样呢?疼吗?”他在那块红肿的地方摁了下。

桑淼手抵在墙砖上,继续摇头。

“这?里呢?”他又问。

她再次摇头。

“真没伤到?”

“……没。”

她眼睛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什么,红红的,泛着水渍,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她刻意用牙齿去咬唇。

季宴白似乎就?喜欢逗弄她,她越不言语,他便越闹腾。

满满摁完后,用手很轻很轻地拍了下,“这?样疼吗?”

这?还是成年后第一次有人打她臀部,桑淼羞的无地自容,嗲着声音说:“你干嘛?”

“看你痛不痛?”季宴白验证完,得出一个结论,她没事,安好。

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有了新的想法,这?下他可?以肆意做些什么了。

偶尔,他也挺痛恨自己这种吃不饱的样子,他也想再次成为曾经的那个自己,清冷桀骜高不可?攀,对情爱一事完全不感兴趣。

可?人一旦体会过美妙便会再也无法回到最?初。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欢愉感,让人悸动难耐欲罢不能。

每一次都想要的更?多?。

“淼淼,”他从后揽住她,偏头亲吻她脸颊,“我想了。”

薄唇沿着桑淼脸颊游走,先是到她耳后,随后是脖颈,肩头。

桑淼眼睛闭着,身体后倾,下颌仰起的角度更?高了些,伴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好似猫爪在心头挠,原本季宴白想慢些再慢些,可?声音落在耳畔,心悸感越发的重,那抹急不可?耐也跟着燃起。

他亲吻的力道大了些,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落到了她唇瓣上,手指磨砺着嫩白的牙齿。

下意识低唤她的名字,“淼淼,张开。”

……

桑淼从来不知道季宴白可?以坏的这?么过分,不许她扭头看他,只能无助看

着前面打颤。

他还时不时有节奏的拍打她,每一次拍打声传来等待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对待。

他真的很凶很凶。

桑淼有种随时会殒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季宴白……”她轻唤他。

他掐着她下颌,扳过她的脸,偏着头和她接吻,可?能是角度原因,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