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细想,想一次让人疯一次。
“不需要,”桑淼说,“不用你买,我?自己去买。”
“你是我?太太,我?陪你是应该的。”季宴白从齐远那学?到了很多,除了够骚够浪外,还得?够黏人,要会磨。
当?时齐远的原话是,女怕缠郎,使劲黏,保管媳妇跑不了。
季宴白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领悟,要想有老婆,就得?能抛的下总裁包袱,像一般男人那样。
死缠烂打?,在他这里不是贬义词,是褒义词。
“真不用。”桑淼想到他跟着,太阳穴突突跳快起来,“周温陪我?就行。”
“还是我?吧。”季宴白轻哄,“我?可以给你拎包。”
桑淼:“……”
也不知话题怎么从拎包上转移到了累不累上,再然后,他们?连地方都变了,齐齐躺在了床上。
桑淼现在对他过敏,对床也过敏,弹跳要起时被他单手摁住。
“不碰你。”他说,“我?就是想看?看?红肿有没有消退,要不要再上药?”
这种?私密的话题像是谈天气?般说起,桑淼羞的脸颊都红了,双腿并拢,“挺好的,不疼也不肿了,更不需要上药。”
“你怎么知道?”
“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了。”桑淼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亲眼看?过才安心。”季宴白坚持。
“真不用看?。”桑淼手抵在上前,“我?真很好。”
“淼淼,乖,听话。”他又用那种?勾魂摄魄的蛊惑声音唤她。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一句“淼淼乖,亲我?”,让她方寸大乱,理智什么的都没了,跟着他,任他闹。
他闹了多久,她低泣了多久。
他亲吻她脸颊,说都是自己不好,不该惹她哭。
桑淼以为他是诚心道歉,其实不是,他说完,闹得?比刚才还凶,见她哭的那么猛。
他欺负得?也猛了。
似乎,他非常享受她的低泣。
季宴白确实享受,空旷了太久,被紧紧簇拥时,他只觉头顶燃起了烟花。
那种?迫人的感受,让人兴奋难耐。
头顶燃起的哪里是烟花,分明是惊涛骇浪。
闲暇时他也会在海上驰骋,海风呼啸让人沉醉,但这次不同,不止是沉醉,更多的是快乐。
非常快乐。
他快乐同时也想要桑淼快乐,所以执拗的问?了好久,高兴吗?喜欢吗?
还要不要?
她断断续续回答着,轻溢出?的低吟声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最后那个…要,让他彻底放开自我?,展现自我?。
嗯,他展现的很好。
她都叫他,老公?了。
虽然只叫了一次,是他亲她时叫的,但有一就会有二,他期待第二次的到来。
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他有些等不及了。
……
桑宝宝连着给季宴白打?了三通,依然没人接,他再接再厉又拨打?了一通,这次终于接了。
他带着哭音说:“爸爸坏,爸爸干嘛不接宝宝电话。”
季宴白不是故意不接,他在忙,手上还粘着药膏的薄荷香气?,他刚刚给桑淼涂完药。
另一手摁着她,要她别乱动。
这是桑淼最害羞的一次,比他们?厮混时还害羞,青天白日的,她躺在床上敞开晾晒,而他就在一旁,时不时还要看?一眼。
想想都让人心悸。
她拉过被子盖住头,心说,闷死算了,一了百了。
“宝宝对不起,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