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已经上了四楼,往楼下瞥了一眼,正好瞧见她进了一家歌舞厅。

她转头抬脚下了楼,也摸了进去。

舞厅里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又开得低迷,倒是没人留意到她受了伤又狼狈不堪的样子。

林厌拨开人群,溜到了后门,推开沉重的防火常闭门,就到了消防通道上。

她靠着墙微微阖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不停吞咽着口水,胸口上下起伏着,脸色苍白。

几个深呼吸后,那嗓子眼里的铁锈味才逐渐消散了下去。

林厌抬脚往下走,从黑暗里钻出了人影,把楼道里仅有的一丝光亮遮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