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缠住了唇,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紧随其后的是裂帛声。

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人抬了起来,异物感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并未完全湿润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林厌仰起头,痛苦悉数咽进了喉咙里。

那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助地在半空挣扎着,扯得链条哗哗作响,白皙纤细的手腕很快就被磨出了红痕。

林厌侧过头去,不想看见这样狼狈的自己,宋余杭又掰过她的下颌,硬是要让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林厌唇齿间的那些谩骂因为喊不出来都变成了呜呜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