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泪痣,看向她的眼神也冷清至极。
他额前发掺杂着银丝,看起来要比她还年长几岁。
可她就是无比确定,他是秦繁,哪怕七年前她亲自证实了他的死亡。
“庆稳是吧,你好,我叫秦简,是那孩子的母亲,谢谢你帮我照顾着皮小子。”
“真要感谢就付钱吧。”庆稳指了指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不好意思,走的太急,身上什么都没带。”秦简说着抬脚跨进房门。
庆稳看她,她穿的是裙子,没有口袋,也没有背背包。
“那下次再付吧。”
庆稳转身要带她去客厅看孩子。
“那怎么行,我虽然没带钱,但是可以肉偿。”
6.
庆稳被秦简一步步逼退进卧室,卧室门被她随手反锁。
庆稳宛如被调戏的良家妇男,被她逼得跌坐在床边。
秦简走过来,急切地解他的裤扣,庆稳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确定真的要肉偿?”
秦简抓了抓他已经觉醒的巨物,“当然。”
“呵,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被肏哭了可别后悔。”
说完,他开始反客为主,翻身把秦简压在床上,双手抓住她v字裙领用力一扯,那裙子就像用最劣质的布料制成的,轻而易举被他撕碎。
裙下的胴体雪白细腻,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奶子浑圆肉实,他把内衣推到她锁骨上,凝视那双与记忆中极其相似的雪乳,他探手抓上去狠狠揉捏,乳肉自指缝处溢出,好像比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奶子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