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放松点,你都快把我夹断了。”
他声音喑哑的不行,额角也冒出汗来。
可已经整整有十二天未被开采过的小穴在高潮后实在是紧致敏感到不行,说什么也不肯放松一下。
秦简感觉出了秦繁的隐忍,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她根本控制不住高潮快感下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
于是带了哭腔,“老公,我……我放松不下来……”
说话间,敏感的阴蒂被拨弄了一下,“没关系宝贝儿,老公会帮你放松下来的。”
指尖按在那颗艳红的珍珠上,快速的挑拨和揉搓让快感从阴道转移到阴蒂上来。
秦简受不住地扭动细腰,缩紧的小穴终于松懈下来,秦繁趁机挺动起性器,重新扩张着那紧致的穴道。
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一下又一下的辛勤耕耘,直到挥汗如雨,才在她猫叫一样的哭吟声中将滚烫灼热的液体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娇嫩的子宫被烫到痉挛,她抽搐着将十指插进他汗湿的发间,把他原本柔顺的头发抓的凌乱不堪。
他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没多久性器便又在她体内觉醒。
她被他撑的发胀,本能的摇头拒绝,可他却与她十指相交,将她推拒的双手禁锢在她耳侧。
他挺动着重新崛起的性器在她体内狠狠穿梭,就着她破碎的呻吟道:“宝贝儿,我觉得加热棒烧的还不够久,你听,还有水沸的声音……”
……
如果不是秦繁生拉硬拽要带她去市公证处做彼此的意定监护人办理,她觉得她的生日八成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这家伙昨晚实在太猛了,她到现在还腰膝酸软,穴口胀痛,简直想昏睡个三天三夜什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