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耿耿于怀的,但是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她抬手拍了拍丁海的背,应道:“好,我知道了。”
丁海松开她,故意朝着秦繁的方向吹了声口哨,火上浇油:“秦姐,空了记得来揽月玩。”秦繁懒得跟他呈口舌之快,丁海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的很。
他挥了挥手,留下个潇洒的背影走了。
“走吧,我们回家。”秦简牵起秦繁的手,拉他往家的方向走。
“你跟这个人关系很好?”秦繁状似无意地问。
“应该算是很好吧,他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你没回来之前,我和他交流的最多,算是我现实生活中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秦繁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嗯,你不要因为他的职业而歧视他,他其实还挺可怜的,十几岁的时候因为母亲重病,他无力支付医疗费,才选择做了这行。后来他母亲去世了,他就做了不接客的鸭头,他对那些新入行,家庭有困难的人非常照顾,也算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清流了。”
秦繁想起那天丁海还算护着秦简的举动,心里信了几分秦简的话,原本要刀人的目光也收敛起来。
既然如此,那看在秦简的面子上,就先放他一马好了。
不过,他总得为自己说过的话买单。
……
偶遇这种事,一次两次是巧合,倘若超过三次,那必定是蓄谋已久。
比如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