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我的报应,而是你的报应。”

“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作恶多端的人,本就应该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景志轩痛的额角冒汗,但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手要被踩断时,景泽彦却突然松开了脚。

“明天还要给大哥出殡,今晚您早休息吧。”

景泽彦态度转变太快,景志轩都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转身走进了浴室。

景志轩这才松了口气,他捧着被踩到红肿的手,背靠在墙壁上喘息。

原本他今晚来这是想看看大儿子景瑞林的遗体修复的如何,结果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乒乒乓乓乱响。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景泽彦在楼上作乱,如此惊扰逝者的行为让他怒不可遏。

他本想上楼教训教训他,可谁知这逆子竟如此忤逆他,简直反了天了!

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小子如此表里不一,狼子野心!

甚至还觉得他乖巧懂事,聪明伶俐,比他大哥更适合继承企业。

结果他辛苦栽培二十年,却全因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而反噬!

造孽呀!

……

借着夜色隐匿在小树林里的SUV正颤颤巍巍地抖动,象是一叶飘摇在浪尖上的小船。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车里的两个人依旧汗涔涔的。

秦简跨坐在秦繁胯间,裙摆堆积在纤细的腰间,臀肉只堪堪被遮住,被含进体内的性器正顶着她的宫颈口狠狠冲撞。

她双臂环着秦繁的脖子,软着骨头挂在他身上,显然是被肏没了力气。

车厢地板上躺着两个被打了结的避孕套,里边充盈着乳白液体,无一不彰显秦繁的凶猛。

秦简是真的没想到两句老公能换来两场激烈的性事,还是在荒郊野外,车震。

“懒懒,再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好不好?”秦繁一双手不老实地抚弄着她的背。

她摇了摇头,不肯再叫。

事前她曾故意逗他,结果他回:“何止是激动的手抖,就连小兄弟都快被你叫的硬炸了。”

随后这头被打了发情素的小狼狗就把车开进了小树林,想把她给就地正法。

起初她本想借没套不能做来摆脱他激昂的性致。

结果谁知这厮不仅身上带着,车里居然还备了好几盒!

这简直就是为随时随地的发情做足了准备。

眼下她若是听他的话再叫一声,肯定会被更激烈的索取,她只想想就觉得腰酸腿软。

秦繁看她拒绝,便掐了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又狠狠扯下。

只这一下,性器便彻底贯穿了她甬道深处最娇弱的入口。

冠状沟与入口的嫩肉紧紧镶嵌,细微的痛与痒同时在体内迸发,秦简情难自控地仰起头,难耐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就连指甲也不自觉地掐进了秦繁的颈肉里。

“乖,再叫一声老公就放过你。”

秦繁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因为她眼下的每一个举动都昭示着他拿捏住了她的弱点。

秦简好半天才从被贯穿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她低垂下头,与秦繁抵额相视,发红的眼尾还挂着被肏穿时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老公……”她声音透着娇媚和踅微的委屈。

秦繁细心吻掉她眼尾的泪珠,“真听话,我的乖女孩。”

他这次难得说话算话,反手就把秦简抱放在了座椅上。

性器自秦简体内抽身而出时,带出股水喷在皮质座椅上,发出细微的淅沥声。

他把套子从坚挺的性器上撸下来,然后自椅背袋中抽出纸巾,擦了擦柱身,等清理好自己,把裤子重新穿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