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很帅。
就他坐在车里往小区方向看的时候,那神情分外让我着迷。我敲了敲头,心就喜悦起来,所有的猜测与不安,这时候都烟消云散。看到他,我只有高兴。
“你回来了?”
夏长宁微微一笑,把车门推开。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笑着问他:“去哪儿?”
“打靶场!”
他说完地方,我的心就往下沉。
别人定情的地方,不是咖啡馆电影厅就是河边公园或风景名胜之地。我和夏长宁似乎都对打靶场情有独钟。
第一次我意外让他打赌输了喝酒。
第二次,那次的夏长宁送逸尘回来,竟趴在我腿上显得格外安静。那次,他说第一次在靶场时他就想要定我了。
这一次,他不说,我已经了然。
见到他时的惊喜,上车时的快乐怎么也不能继续。
他默不作声的开车,我默不作声的看车窗外闪过的风景。
夏季的中午,打靶场异常安静。
我心无旁骛的抬枪稳定瞄准射击。不时响起的枪声不是在打向靶心,像是在粉碎着什么,像是跌落地面的磁器,清脆的崩碎。
“福生,你想打得更准,手就容不得抖动一点。”他走过来扶住了我的手,却迟迟不帮我扣响板机。
我无力的松开手,已经发颤了。
“我帮你,来,一起瞄准!”他的手还是这样稳,听到呯的一声,我几乎同时扔下枪回身抱住了他。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叹了口气:“我不过走了两个月而己。福生,你抬起头来。”
我不肯。
“陈夏不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