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吓得两臂环胸,问:"洗澡就洗澡,你脱我衣服干嘛呀!"
盛锡文真无奈,道:"穿着过去也是要脱,反正要脱掉,在哪里脱有什么区别?这院子里除了你就是我,你身上哪处是我没看过没亲过的?这会儿子才想起来害羞?"
林安娜一想他说的确实有理,便任他动作。盛锡文熟练的将两人都脱的只剩内衣裤,脱完又打横抱起小姑娘,脚步轻快的进了西边厢房。
这里早就被改成一间盥洗室。盛锡文每年回来小住,觉得老房子虽好,但总不方便,反正是自家宅院,怎么舒服怎么改,就将这边改成一间干湿分离的洗手间。
盛锡文刚才已经顺手开了灯,淋浴间也铺了防滑垫,将赤脚的小姑娘放在淋喷头下,他才去关了房门。虽说院子里没别人,但如果两人将酱酿酿的话,开着门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盛教授你认真的吗?你刚才还在后花园里幕天席地的野战了两个钟呢! ? 我没看出你难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