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闻远鹤和身后几人走了。
闻钟目送他们进电梯,朝闻远鹤留下的助理问:“他们去干嘛?”
助理说:“去和今天来基地的领导们开会。”
闻钟一听,心里猜测开会的人里会不会有他想找的人。于是他打算等会儿在闻远鹤那儿问问看,乖乖和助理去了休息室。
回办公室这段路,向宴礼脸色沉得能滴水,随行的几个队员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到徐景疏和闻钟以后,身上的气压骤降,默默跟在后面,不敢开腔。
向宴礼进了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扔在桌上,他扯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小片精壮的胸膛,朝外面吼道:“徐景疏!你给我进来!”
屋子里的人因为向宴礼突如其来的怒气感到害怕,纷纷看向徐景疏。徐景疏却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抬腿就走进去 ,顺手将门也关上。
向宴礼直接冲过去把徐景疏抵在墙上,手中握着一把枪,不知上没上膛,总之枪口死死贴在徐景疏太阳穴上。
徐景疏的眉眼冷下去几分。
向宴礼情绪激动,神色凌厉充满怒气,“你跟闻钟怎么回事?他身上那些是你弄上去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嗓音明显在抖,目光紧紧注视徐景疏,仿佛徐景疏只需摇个头,他就能立马把枪扔掉。
可是徐景疏点了头,似乎觉得不够,他补充说:“是我。”
向宴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胸膛重重起伏几下,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涌,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半天吐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