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回家了,他倒头又睡了很久,直到下午被饿醒,出来找吃的,看到向宴礼在客厅理杵着。
闻钟的目光在向宴礼身上擦过,“你怎么来了?”
向宴礼边往闻钟的方向走,边说:“我回来帮闻叔取文件。他让我顺便给你带话,最近他很忙,晚上不回家,让你照顾好你自己。”
闻钟点头,心想向宴礼真会拍马屁,明明那么多能使唤的人,他非要自己跑来取文件。
两个人的距离近了些,向宴礼这才看清楚。闻钟被养得很好,皮肤白,所以很容易留印子。向宴礼紧紧盯着闻钟露出的脖颈,修长漂亮,却布着一团团红痕,有一种莫名的暧昧色情。
这看上去就不是被什么蚊虫咬的,而是被谁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弄上去的,彷佛是把脑袋都埋在少年颈窝里,深深地嗅,然后牙齿和舌头往白皙的皮肤上落下成片成浪的吻痕和咬痕。
“谁弄的?!”向宴礼神色严肃,一把攥住闻钟的手腕,质问道。
腕骨生疼,闻钟痛地蹙眉,挣扎着说:“没谁,你松开我,疼!”
向宴礼没放手,反而把闻钟拉近,厉声说:“闻钟,你老实给我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还是你被……”
“我没有。”闻钟推开向宴礼的手,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看着向宴礼认真说:“没有谁欺负我,你别想太多。”
说完,闻钟拎起面包起身往楼上走。
向宴礼追上去,可是视线扫到闻钟后颈时,又是一僵。脖子一圈就算了,后颈那块皮肉甚至肉眼可见印上好几个咬痕,泛红且清晰。